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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鹰洋-墨西哥银元

       墨西哥银元,俗称鹰洋。是世界金融史上颇具传奇色彩的货币。十九世纪中叶开始,这种外国货币逐渐成为我国华东、华南地区使用最广、最受欢迎、最有势力、流通量最大的银币,风行数十年不衰。对我国货币制度影响深远。虽然鹰洋在中国货币史上有重要地位,有关的专门研究还是空白。本文全面研究墨西哥银元在中国流通问题,其中不足之处,希方家指正。

      鹰洋是著名的西班牙“PESO"(比索)的继承者。

      十六世纪四十年代,西班牙殖民者先后在秘鲁(今玻利维亚)的波托西和墨西哥的萨卡特拉斯等地发现大银矿,此后三、四百年,巨额美洲白银源源涌出,对全世界的经济、社会变革产生深刻影响。按照欧洲传统,西班牙人在本土和美洲殖民地铸造“8里亚尔”的大银币(PESO),以供贸易之用。里亚尔(REAL)是西班牙货币单位,重3克多,合中国库平九分。1732年,墨西哥城的总督造币厂用机器开铸,遂为PESO的主要产地。

      作为美洲白银的重要载体,PESO被欧美商人带到世界各地,十七、十八世纪是“从印度、南洋直到阿非利加诸港所有的贸易场所内流通着的货币”。十九世纪中叶以前更在美国、印度和中国东南沿海广泛流通、势力强大。美元标记“$”便来自PESO银币背面卷轴绕着的双柱。今天许多拉丁美洲国家和菲律宾仍沿用PESO为货币单位的名称。

      1821年墨西哥独立,西班牙PESO停铸。1823年开铸墨西哥PESO,形制完全继承前者,重8个里亚尔(合中国库平七钱二分),含纯银0.90。图案则改变,正面镌墨西哥国徽,为一只鹰两翅奋张,作侧视状,口衔一条蛇,站在仙人掌上。上端镌字,意为墨西哥民主共和国,下为橡叶之圈。背面镌一“自由之帽”,帽周围是呈放射状的三十二道阳光。下端示币值、造币厂标记、发行年份。流入我国后,因鹰徽图案被称为鹰洋。

      鹰洋所含银质精纯,成色重量准确。不久便取代西班牙PESO在亚洲、太平洋地区的地位。1870年左右势力极盛时,大量流通在南美、北美、西印度、太平洋各海岛、日本、南洋、朝鲜、安南、印度、香港、中国东南沿海等地。1903年墨西哥准备采用金本位,鹰洋停铸。其铸造额总计超过十一亿元,大概八成以上出口。

      鹰洋进入中国之际,正值我国货币制度发生重大变动,它适应了这种需要,不久获得成功。

      明朝中叶迄清朝,在商品经济发展和美洲、日本白银大量输入的双重推动下,银两制度趋于成熟,与铜钱一起,形成一种银钱平行本位的币制。银两是非标准化的货币。民间所用白银成色不一,自很低到所谓十足,随时折合计算。重量单位(平)更是因地而异,全国有一百数十种,同为一两,相差可以达到百分之十几。虽然各地也有自己的宝银(元宝),每种宝银成色和重量的标准一定,类似铸币。但只在当地有效,到外地则须适应不同的标准,改铸使用。甚至同一地方会有数种宝 银,成色重量标准不一。

      十八世纪中叶以降,商品经济进一步发展,要求在更大范围内、更频繁地使用货币,银两制度愈发难以适应新的形势。银两的非标准化特点决定了使用时兑换成本的高昂和“平”“色”称量检验的复杂。其“用之于市肆,则耗损颇多,有加耗,有贴费,有减水,有折色,有库平、湘平之异,酒平、规平之殊,畸轻畸重,但凭市侩把持垄断,隐受其亏。”跨地区贸易中的兑换损失尤其惊人,有人估计银子每经一次兑换仅“平”上面的亏折至少有百分之零点五。“客行责千金,驰万里,稍不留神核记,南北往返,数月后,囊中物无事而坐耗其半矣。”因此,突破银两制度的藩篱,引入标准化的、地域色彩淡化的银币势在必行。

      在这种情况下,外国银元(洋钱)趁虚而入。明代以来随贸易流入的洋钱长期被视作银两,十八世纪后期,因机器铸造的外国银元重量、成色能够标准化,使用时不象银两那样须“较银色之高低”、“称分两之轻重”,且式样精美,适应了当时东南沿海地区商品经济发展的需要。逐渐“计枚核值”,凭个数流通,成为异于银两的另一种白银货币,日渐流行。鹰洋之前最流行的洋钱是西班牙PESO中的加罗拉四世币(本洋、佛头)。鸦片战争前已在两广、江浙、闽台、皖、赣建立了稳固的势力,因供不应求而有升水,流通时作价高于实价(实际含银量)。

      五口通商后,银元这一新式货币日益受到欢迎,鹰洋也进入中国。但在十多年里非常缓慢地为人使用—而且只是折价使用。因为中国人特别重视已经停铸多年的本洋,以至对包括鹰洋在内的其它银元都持怀疑态度。“有时认其它银币皆系荒洋,拒绝接受,只能按分量计算。”在广州,当四十年代时,本洋往往超出鹰洋的兑价百分之十二,而重量和纯度鹰洋都稍胜。

      虽然本洋在中国的升水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加罗拉四世币源源流入,但其来源渐绝。太平天国革命爆发后,人们更大量囤积这种硬通货,使其日益稀少,价格愈高。本洋严重短缺的结果是鹰洋开始取而代之。1853年10月,两广总督叶名琛谕令在缴纳关税、盐课和国家税收的各种项目上,准许鹰洋和本洋按其含银量等价流通。这时本洋在上海仍然维持着特权,主要是因为钱庄庄主们的囤积和炒作。到1856年9月,钱庄主的力量达到了顶点,这种重7钱2分,比纯银锭的含银量少10%的银元却能买到重一两的纯银锭。

      非理性的价格终于动摇了人们对本洋的信念,“中国人的心理似乎醒悟过来,觉得此 事太不合理,于是(加罗拉)银元像潮水一般地流到上海来掉换白银。”贸易的记算单位在1857年初由本洋改为上海规元。与此同时,鹰洋得到推广。1856年初,一部分外商试图改变通货,从使用本洋改为使用鹰洋这一努力流产。11月,上海道台用官方的力量推行鹰洋,成立三家钱店收兑墨西哥银元。又令各布店向农民兑出墨西哥银元。鹰洋终于“攻克”上海,到1857年“西班牙银元已经完全不受欢迎,更受喜欢的是墨西哥银元”。同年,在福州,道台拒绝接受以墨西哥银元缴税,因而美国领事准许美国船只得不凭海关火印结关。迫使道台同意按百分之二的折扣以墨西哥银元缴税。

      从此,鹰洋在华东、华南地区被广泛接受。香港殖民地总督卡利斯·鲁宾逊1863年谈到,鹰洋不仅是香港唯一的法偿货币,也在中国广泛流通。它们当时既在广州也在上海大量通行,而且“在中国中部的产丝区付款,必须用没有磨损的墨西哥银元,它有很高的升水”。

     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迄清末是墨西哥银元在中国的“黄金时代”。

      鹰洋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,十九世纪八、九十年代达到顶点。“沿江、沿海各省大率行用洋银,历有年所,官吏商民,习以为便”。而“通用之洋钱大半皆系墨西哥国所铸”。“外洋墨西哥小国银元乃充斥于中国,初行沿海省分,近且流及内地”。具体地说,鹰洋的大本营是上海,它在这里几乎是主币。苏南、浙江、安徽、江西、两广、福建、台湾是它的主要势力范围,在这些地区,它的流通量超过银两。

      随着中国对外开放地区的增加,它在长江上、中游的汉口、宜昌、沙市、重庆、长沙等地,北方的天津、牛庄、营口、大连甚至黑河等商埠都有流通。在华东、华南的许多都市,鹰洋一度成为标准通货,早期的兑换券多规定以鹰洋兑现,尤其是上海一带,银元券照例是要兑鹰洋的。

      输入中国的鹰洋没有具体统计,但数量巨大。1899年两江总督刘坤一提到,“中国行用洋元以墨西哥所铸鹰洋为最多,……前经饰查上海进口之数,每年不下千余万元”。据彭信威先生估计,“鹰洋的输出额,在铸造总额中大概要占八成以上,约九亿六千万元。流入中国的总不下于三亿元。”这个“三亿元”是什么概念呢?清朝末年全中国的货币总量折合银元不到二十一亿元,它占到近1/5。全国银两总额大约2.5亿两(合3.47亿元)左右,与鹰洋数量相当。

      墨西哥银元在流通时始终保持一定的升水,市价根据供求关系在实际含银量之上波动。以金融中心上海的行情为例,鹰洋实际含银量合上海两(即九八规元,一种虚拟的银两单位。酒平,成色0.91666) 7钱1分3厘。1865年后的鹰洋洋厘(折合九八规元的市价)都有记载,仅1866、1867出现过0.715两的低价,此后每年低点多在0.72两(升水0.9%、之上.每年高点多超过0.75两(升水5.19 %)。在1872、1876、1911、1912几年还有8钱(升水12.2%)以上的高价。影响洋厘的因素既有季节性的农产品收购和进出口贸易,也有国内外政治经济情势的变化,致使洋厘每年总有几次较大的波动。

      因洋厘的波动,上海金融界出现了一种类似于今天金融衍生产品的投机行为,即针对鹰洋的买空卖空,俗名吊盘空盘。这可能是世界金融史上最早的货币期货。多空双方以洋厘涨跌为赌注,到期结算,输家照差价付钱。“彼此皆不过如大赌一场耳”。“其间卜市面之迟速而作多头空头者,赢则半日之间可成巨富,输则一宿之久,可以立贫。若赢者固自得计,而输者竟有荡产倾家至于自尽者。此其弊在银圆来自外洋,止凭市面存积之多少,为价值之低昂,故贪夫侩得以垄断而左右望也”。

      有些富商大贾更藉此互相勾结,做庄炒作,“买空”的同时“大收其洋,使市上存之者少,而价乃翔贵”。做多赚一回钱之后,忽然反手做空,“及(洋厘)贵至于极,而一旦出其所藏,市价忽然平跌矣。此时,料洋钱之长而多买洋者,大受累焉”。这样卖空又赚一回钱。1881年江苏巡抚、1887及1889年上海县、1897年上海道都曾明令禁止这种“空盘之弊”,但无济于事。

      墨西哥银元的流通直接催生了中国银元制度,对我国币制产生重大影响。

      十九世纪下半叶,鹰洋在东亚独步一时,日本、英属香港和法属安南先后自铸银元,以谋抵制。而美国羡其利,一度再仿制,一种贸易银元出口远东。为便于流通并与鹰洋抗衡,这些银元的形制、重量、成色都以鹰洋为准,略有出入。因此得以适应中国人的习惯,也流入我国若干地区。香港银元(俗称站人或站洋)在华北、西北,日本银元(俗称龙洋或龙番)在闽台、辽东,安南的西卜贡银元(法光)在滇桂都有很大势力。

      仿铸、抵制墨西哥银元的运动同样出现在中国。光绪年间,一些政府官员在主权观念的影响下,意识到鹰洋在华自由流通侵犯了中国的“利权”。同时从鹰洋流行的客观现实看到西方银元制度的先进性、优越性,及中国社会对币制变革的迫切需求。仿铸鹰洋的呼声渐起。1889年,两广总督张之洞为抵制鹰洋,“便民用而挽利权”,奏准在广东开铸新式银元(龙洋)。因有利可图,各省纷纷效法,累计铸造约两亿元。

      中国银元制度初步确立。龙洋“意在抵制洋元,故成色分两均仿墨西哥”。宣统二年公布的《币制则例》采取鹰洋的标准—库平七钱二分、纯度0.90为银本位的基础。本洋、英洋而来的七钱二分的重量由此成为中国银元的定制。

      “铸造龙元原为抵制墨银起见”,但清政府并未禁止或限制鹰洋等外国银元的行使。“其官商军民或用中国银元,或用洋铸银钱,随宜通用,听其自便。”希望“于市面民情两无纷扰”,通过龙洋的流通使鹰洋自行减少,“不禁自绝”。龙洋的推行起到了一些抵制鹰洋的作用,在鹰洋势力较弱的地区特别明显。如龙洋推行数年后,天津一带“每元易钱尚较外国鹰洋多钱二十余文’,“旅顺、营口亦舍鹰洋而取龙元”。

      但龙洋未能根本撼动鹰洋在华东、华南的地位,一方面鹰洋流行既久,素得商民信任。龙洋在使用时经常要对鹰洋付出不少贴水。另一方面龙洋铸造权分散在各省政府手中,虽重量、成色都以鹰洋为准,彼此又稍有差异。各省又限制它省龙洋的流通。致使“彼省之银元,流行于此省者须加贴水”,“民间显分畛域,仍不如墨银之南北通行”。

      辛亥革命后,中国银元制度走向统一,而墨西哥银元的数量日益减少,结果是鹰洋的没落。

      清朝末年的银元流通十分混乱。各省龙洋和外币不下数十种,各有势力范围,交错通流1914-1915年,各造币厂先后开铸统一规格的袁像银元(袁大头),重量仍是七钱二分,成色稍减为0.89,其铸造精良,重量成色严格一致,全国各地通行无阻,成为第一种全国性的银币。发行量巨大,至1928年铸造额超过十一亿枚,远远压倒任何旧币。新币源源不断地流入市场,排挤鹰洋在内的旧币,逐渐占据绝对优势。与此同时,鹰洋的流通数量大大减少。其停铸多年,进口甚微,一战期间又被大量熔化出口或直接出口,仅1917年2-3月上海运往印度的鹰洋有584万元。留在中国的也因多年的磨损、熔化而

      不断消耗。铸造、推行袁像币时更收买了大量鹰洋,民国三年天津造币厂熔化达1800万元之多,中国、交通两行也“襄助政府在上海等市收回墨洋及其它杂色银元,改铸国币”。到1931年,“民国币由外币融银铸造者”有两亿元左右,大部分是融化鹰洋。另外,我国民间有收藏白银的传统,鹰洋被收藏的数量很大,也影响到它的流通。

      上述两种因素的作用下,鹰洋不可避免地走着下坡路。标志是它在中国经济、金融中心—上海的主币地位丧失。

      上海是鹰洋的大本营,它长期以来是“上海通用之唯一良币”。“因其成色顶真,流通数巨,外商信用等关系,占有绝对的优势及较高的行市”。外商银行尤其信任鹰洋,“本埠外人银行所发行之钞票,出入悉作墨洋,虽票面刊有照给本埠通用银币字样,然公共固以墨洋换得钞票也。外人银行诚未有强令持票兑洋者收受成色较低中国银元之念。”中资银行也受到影响,如民国初年中国、交通两行在江苏省内发行的兑换券大都兑新币,只有上海两行“仍照兑英洋”。上海货币市场的鹰洋行市堪称鹰洋地位的象征,1915年8月,上海钱业取消龙洋行市,代以新币,鹰洋行市依然保留,与新币行市并行。其价格也仍较中国的银元为高。

      鹰洋在上海地位的动摇始于1918年的“盐余”之争。其时两淮、两浙盐税要经中国银行分行汇至上海转解,而汇丰银行一向非鹰洋不收。因鹰洋越来越少,迫使中国银行通过钱庄向汇丰购买,双方屡生龃龉。是年北洋政府与银团商妥发还盐余数百万元,汇丰库存鹰洋不敷支付,愿以0.73006作价(市面0.72)。中国银行非鹰洋不收,争执不下。最后中方提出要汇丰从此鹰洋和中国银元并用,始肯照收,汇丰只得接受。借此机会,中行上海分行在当年5月发行国币兑换券,国币在沪遂与鹰洋平起平坐。

      1919年五四运动期间,上海发生罢市风潮,银元缺乏,鹰洋尤甚,外国银行发行的兑换券难以兑换鹰洋。在爱国热情的鼓舞下,中国银行抓住机会,促请银行公会与钱业公会会商取消鹰洋行市,全体赞成。外国银行团亦不得不同意。并于6月9日由钱业公会通告,7月5日由银、钱两会共同通告实行。略谓“沪市现因鹰洋逐年减少,已属供不应求。吾国旧有龙洋及续铸新币,流通行用,商界称便”。故决定新币、鹰洋、龙洋(大清、江南、湖北、广东四种)“一律并用,无分轩轾”。“此后鹰洋行情,已归取消”。这结束了鹰洋在上海的主币地位,中国银元制度的统一也迈出决定性的一步。

      如比,“国币之势愈张,而鹰洋之势愈细”。民国十三年(1924)上海商业储蓄银行调查了全国19个省48个商埠流通货币的概况,就银币而言,袁头币在各地均“流通最广”、“最通用”、“最受欢迎”、“最为流行,(广州、大连例外),数量“日渐减少”或“甚少”的鹰洋只在18个商埠行使,在其中6个商埠还要对成色稍低的袁头币贴水。鹰洋已呈自然消灭之势。

      1930年,国民政府财政部饰令禁止鹰洋等外国银元进口。继而通令禁止鹰洋流通。1934年驻纽约总领事馆函询“墨洋在华,是否仍合法通用而无限制”,财政部又重申前禁。终于在法律上解决了鹰洋在华流通的问题。

      虽然鹰洋江河日下,但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仍然在许多地方维持了一定势力。1929年甘末尔设计委员会调查了21个省40个以上的城市和地区银元流通状况,16个城市有鹰洋流通。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,苏区的井冈山造币厂(1928年)、中央造币厂(1931 -1934)、兴国县造币厂(1930)、东林乡造币厂(1929 -1930)、闽北造币厂(1933 -1935)都曾大量仿制鹰洋,著名的井冈山“工”字银元即是鹰洋的仿制品。

      1931年,在中国流通的外国银元估计还有八千多万元,鹰洋当占大部分。鹰洋的“根据地”是上海、苏南浙江、福建和广西,直到解放时这些区的鹰洋还是不少,如1950年广西省收兑银元时,南宁的人民银行省分行营业部于1月26日兑进鹰洋450枚,1月28日兑入近3000元。在解放初期的“禁银(两、元)拥(人民)币”运动中,鹰洋终于被根本消灭,成为历史上的名词。今天,人们只能在钱币市场上偶尔见到这种传奇的货币了。

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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